落叶知秋落叶归根

【柳生仁无差】【未授翻】全新的记忆

One Last Memory

by lucathia

初次翻译网王 无beta 欢迎捉虫 错误请多包涵

这是一篇10年的文 与原著不同之处勿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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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道别,也没有互看最后一眼。一个是将忙碌于更多训练的胜者,一个是将被赶回家,懒洋洋地度过剩余夏日的败者。他们二人本都有可能在抢七局中获胜,但现实只允许他们中一人留下。这一次,柳生成功地骗过了仁王,但他们都清楚仁王不会让柳生长期占着上风。即使不在集训营,仁王也不会懈怠,放任柳生抛下他独自向前。


仁王很幸运,最终与真田站在了同一处地方。他曾想过去找那些诡计多端的教练,但没想到自己猜对了。现在,他不得不与真田以及其他不那么有趣的立海大成员一起共度接下来的日子。仁王当然不需要在校外也被真田规范纪律,而且显而易见的是,真田在这里也没有同样的权威。这真是既有趣又耻辱。这些高中生以为自己是谁啊?


同时,柳看起来过得比真田好多了。仁王没料到柳会炫技,但他绝对是在和青学的那个数据网球手一起炫技。柳把留在训练营的机会留给了他们的小恶魔——赤也到底是怎么不发脾气接受这一事实的,这简直是个奇迹——但仁王不清楚赤也知不知道,柳是真的很乐意成为败者组的一员。


与他一起的三个立海大成员中,与其他所有人相比,杰克有点泯然众人了。当然,他不是仁王能说服加入自己计划的丸井或赤也,也不是会对他的计划皱眉,但最终会提出建议使计划变得更万无一失的柳生。杰克就是杰克,非常可靠的杰克。在他们睡觉的黑暗洞穴里,仁王想不出他会愿意让别的什么人呆在自己身边——除了柳生,但那是因为完全不同的原因。虽然仔细想想,也许桦地也是个挡蝙蝠的不错盾牌,但桦地又不是立海大的。


他们的训练(如果那还能被叫做训练的话)非常适合仁王。虽然他不是很开心,但他的肾上腺素飙升。他觉得这是被野鹰追逐所致。如果他不小心把谁引到鹰的眼皮底下的话,例如冰帝的那个弹跳球,那只是个意外。他们的队伍中有许多循规蹈矩的球员,其中就包括真田,他们当然不认可教练使用的办法。如果柳生在这,他一定会皱着眉头推眼镜。这一想法使仁王清醒了。


仁王并不在意这种被称为训练的疯狂,但他绝不能让自己落后。


这就是为什么当真田与那个来自青学的一年级小鬼决定发动一场革命时,仁王加入了他们,甚至可能比来自冰帝的那个疯狂歌舞剧迷更投入。





第二天醒来时柳生肌肉酸痛。六个小时的训练导致了他的痛苦。他知道他不是唯一一个受苦的人。丸井呻吟着醒来,切原也以类似的方式醒来——在丸井把他戳醒后。幸村比他们中的任何人都更好地掩饰了自己的不适,但柳生看过部长走出房间时僵硬的动作。不过,当他们走到自助餐厅时,幸村不再泄露出任何僵硬的迹象。在这个地方,他们谁也负担不起。


他们四人选择组队也不足为奇。尽管他们各自淘汰了一位队友,但最终他们仍是队友。切原是最难以接受的一个。他咬紧牙关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训练中,当他做错什么事时,他会咆哮不止,因为他知道柳不能留下都是他的错。这次没有柳或杰克约束他,只有幸村笑着在旁边称赞他,激励切原更加努力。然而,切原不知道幸村完全赞成柳的计划。毕竟,立海在这次选拔营的主要目标,是见证切原的成长。


柳生没想到他的国中网球生涯会在全国大赛结束后继续,而在这里,他要创造有全新的记忆,只是没有了白发的欺诈师一起。柳生对他与仁王的比赛并不后悔。那是一场他渴望已久的比赛,而仁王是他不允许自己败给的对手。那场比赛比分咬得很紧,非常紧。如果他没有向海棠学习,用直球的姿势打出弧线球,他很可能会落败。如果海棠可以用蛇球打出直球的镭射光束,那么没有道理柳生无法用镭射光束打出弧线球。


虽然输了就卷铺盖回家不是他的意愿,但柳生无法否认,尽管他坚信自己就应获胜,但这个训练营还是缺少了一些东西。这里无法让他肾上腺素飙升,而当其他人觉得借助训练与专业设施,他们的网球水平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时,柳生却感觉自己的网球水平停滞不前。训练单调而机械。他们的基本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磨练,但对提高创造力毫无帮助。


还好有一些球员让柳生觉得有趣。莉莉亚安德·藏兔座位居榜首。这个金发男孩几乎不会说日语,对日本习俗更不了解,但这只是让金发男孩对武士和切腹之类的东西更加好奇,而柳生很乐意为他解释。与藏兔座共进早餐时,柳生还可以练习英语。介于到这个训练营后学习几乎被他抛在了脑后,这是一件好事。


柳生与幸村、丸井和其他九名国中生一起在第六球场打球。令人惊讶的是,切原在他们之上的另一个球场,他的前辈们都无法在那看着他。这是一个意外状况,不过他们的放手,以及他与立海大以外的球员的融合也许正是切原所需要的。柳生旁观着,当白石做了一件立海大选手从未做过之事时,镜片闪过一道光。他成功地挖掘出了切原的潜力,又没有让切原迷失自我。当柳生望向幸村时,从部长的微笑他看出了满意。


比赛结束后,柳生返回球场练习,他在思考自己是否能朝着巅峰前进,并像切原那样进步。如果他无法摆脱低迷的状态,那就不可能。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开始和冰帝的忍足对打。忍足的神秘对于缺乏了惯于应对的诡计的柳生来说是一种安慰。






仁王现在非常后悔没在被赶走之前摸清营地的布局。因为如果他就这样偷偷溜回营地很可能会被抓住。他设法把四天宝寺的那个速度白痴拉过来,让他好好回忆一下,毕竟他是溜进营地为教练偷酒的三个人之一。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忍足谦也扬着眉毛问道。今天的训练是让他们跳过小溪中的岩石。如果他烦躁不安的行为在暗示什么的话,他看起来很想回去。


仁王回答说:“这是挑战自我。”


“啊,那我想加入了。”


仁王本来不想在他的夜间探访中带一个人——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个负担——不过,他又不需要为另一个男孩的行为负责。他耸了耸肩。他们开始谋划。






夜幕降临时,谦也领着仁王穿过洞穴后面,走的是他和田仁志、越前走过的那条路,不过这次他更小心了。当他们离开洞穴时,他们的头发在夜空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月光照在上面——但仁王对此无能为力。他曾考虑过偷真田的帽子——谦也可以偷宍戸的——但即使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帮助,因为他们的衬衫和短裤都是白色的。换句话说,他们亮眼的很。


根据谦也上次对这里的观察,仁王推断宿舍一定位于营地的另一边。他们要躲开监控摄像头、警卫和警犬,但仁王得意的微笑。这本就轻而易举。





柳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来,他只知道自己醒了。天还很黑,他不戴眼镜什么也看不见。他摸索着,试图用手指找到眼镜,但他感觉到的不是冰冷的金属框,而是温暖的东西。


就在这时,他的手被抓住了。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使他发不出声音。他甚至没有足够的时间想着去开灯。


柳生瞪起双眼。


“嘘,是我。别吵醒其他人。”神秘的来访者在他耳边喃喃地说。


手松开了,似乎确信柳生不会喊叫。这双手的主人是对的。


“仁王君?”柳生冒险出声。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只是不在合适的场合。如果不是仁王近在咫尺的温暖,柳生会以为自己在做梦。现在他最初的困惑减轻了,他可以听到并感觉到仁王在安静的房间里急促的呼吸。它们烫着他的脖子。他打了个寒颤,虽然他一点也不冷。


“很高兴你没忘了我。”仁王边说边退开了。柳生可以想象到他脸上一定露出了傻笑。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床?”柳生坐起来问。他本来有很多可以问的,但他的头脑还在处理仁王的存在,他的身体还记得仁王带来的亲密感觉。


“我当然知道。从你的呼吸声就能判断出来。”


柳生哼了一声,这是此时不合时宜的声音,但因为仁王荒谬的话语。他知道仁王的话有一定道理,但如果对他说的不是仁王,柳生一定会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不相信我?算了,我是来下战书的。”


仁王弯下身子,直到柳生能感觉到他的发尾拂过他的脸。


仁王喘着气说:“我会来找你的,你最好做好准备。”


柳生觉得自己在肆意地笑,他的笑容在黑暗中无人看见。而内心深处,他有一种强烈的渴望,那就是此刻就站上球场。


这正是他缺乏的,他不知道他一直在等待的东西。







仁王很少感激什么,但他非常感谢那个超级有用的表格,它标识了每个球员房间的位置。他找到了柳生的名字——发现他和其他的立海大队友住在一起——然后和谦也分开了,谦也似乎去找他堂哥了。


撬开柳生房间的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比起偷偷溜过守卫来,还是容易多了。仁王不得不承认谦也跑得真的很快,但他不够敏锐,不止一次差点害他们被抓。如果仁王没有模仿警卫的声音把他们引出去,在安全到达宿舍前他们就被抓住了。


走廊相当暗,但打开门,房间一瞬间就亮了起来。仁王赶紧溜进去,随手把门关上,希望自己还没有吵醒住民。当一切都安静下来时,仁王松了一口气。在关上门之前,他瞥见了红发和蓝发。这样就少了两个选项。


他慢吞吞地走向另一张床,站在那儿听着从床上传来的呼吸声。这是柳生,还是赤也?即使他竭力保持安静,仁王不知道自己的呼吸什么时候在他听起来如此大声。偷偷摸摸让他心跳加速。


他伸手触及一头卷发,马上松开了。妈的,是那孩子。他屏住了呼吸。赤也咕哝着翻了个身,毯子沙沙作响。天佑仁王,赤也睡得很沉。


他知道最后一张床一定是柳生的床,抬脚向那里走去。他站在那,听着柳生平静的呼吸,感到自己平静了下来,试图跟上呼吸的节奏。他还在想该怎么叫醒他,这时他听到柳生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就知道,单单他的出现就足以把柳生这样睡得很轻的人吵醒。


当他听到柳生的床嘎吱作响,感觉到一只手触及到了他,仁王动了。他抓住柳生的手,翻到床上。


“唔……”柳生在他的手下试图说话。有点痒。


仁王傻笑着,发出了挑战。在黑暗中他看不太清楚,但他可以想象得到,柳生睁眼正试图找到他。没戴眼镜,柳生的眼睛很可能睁得大大的。而因为他们两个都看不清楚,仁王稳住自己,靠近柳生。这样他就不会吵醒其他人了。


仁王来找柳生的时候,柳生最好等在山巅。否则,一切都没有意义。


幸村知道晚上有人来拜访他们。柳生从部长看他的眼神就能看出来。而另外两人,丸井和切原,似乎没有注意到任何事情。切原在打哈欠,伸着懒腰,丸井在他旁边喋喋不休。


当他们前往球场时,柳生和他的部长走在一起。


“他们会回来的。他们还没有离开。”柳生说。


幸村脸上的表情只能被描述为捕食者得知猎物的数量增加了。这是一种充满自信的兴味盎然。


“是吗?”他回答。“没关系,我的目标不会改变。”


那天的训练感觉不那么没完没了,更有意义了。他感觉得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心跳声响亮、清晰、快速。再一个下蹲,再屈一次腿。他能感觉到肌肉在增强,耐力在增长。他想进步。他必须赢,否则他就会被超越、被吞噬。如果他不能爬到山巅并维持下去,他就不是立海大的成员。如果他不能超过仁王,他就不是柳生。


当与他人搭档自由练习时,这次忍足找到了他。


“昨天有人来看你吗?”他问。“谦也半夜过来,几乎把整个楼都吵醒了。”


柳生礼貌地笑了,“啊,是啊。”


“看来大家都还在。难以置信,听说他们一直在攀登悬崖,躲避老鹰。”


柳生修正了对忍足的看法。看起来他没有刚开始那么神秘了。听着忍足滔滔不绝地说出谦也向他透露的事情,他想起了忍足兄弟总是要胜过对方的谣言。在差点把所有人都吵醒这件事上,侑士很可能也有一份功劳。柳生可以想象这对堂兄弟会大半夜在那大吵一架,争论谁的训练更难。


但说真的,鹰和悬崖?也许他们甚至睡在野外。难怪仁王身上散发着汗水和泥土的味道,虽然当时柳生唯一注意到的就是仁王给他的感觉。仁王和其他人正在进行的训练听起来狂野又刺激,完全不同于他们在这里接受的结构化训练。尽管仁王应该也会喜欢这种无风险的训练,但柳生实际上认为仁王会更享受的是扰乱有序的训练。必须先有秩序,否则有什么好捣乱的呢?如果某件事已经很混乱了,再搅浑一点也毫无影响。他在想,如果他和仁王换位,他会如何呢?也许他会喜欢鲁莽一点。


在他们集合后,柳生和其他几个人去公告板上看当天安排了哪些洗牌赛。


丸井吹了声口哨。


“你的对手来自第四球场的人,你知道的,就是那个死亡球场!”


第四球场完全由高中生组成,还没有人打赢过他们。柳生戴好眼镜,准备迎接挑战。


等时机到来,柳生就会在山巅等着仁王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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